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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宗浸信会神学与历史渊源 (十五)转载

发布于 2025-10-02
作者: 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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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1960年代,俄尔尼·莱辛格和卡莱尔的恩典浸信会教会。这期间发生了好几件重要事件。这里我们只能简略地回顾一下:

               (1) 1959年,俄尔尼·莱辛格同沃尔特·钱特里一起作工,在宾夕法尼亚的沙尔曼斯顿建立了一个新教会。这之后,俄尔尼鼓励和帮助了在这个州的梅坎尼斯堡、派罗代斯、黑卓顿和钱伯斯堡等地建立教会的工作。[44]

               (2) 在这个教会的头些年间,拉尔夫·巴纳德在卡莱尔市进行过几次讲道。不过,恩典浸信会教会和拉尔夫之间从来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

               (3) 1965年,俄尔尼从卡莱尔教会的执事职位上退下来,这个职位是他自从1952年就开始担任的。他感到,由于他每星期天早晨建立教会的传福音工作,以及其它教会外的讲道工作使他离开教会时间太多,无法负责任地继续作一名教会负责人。而且他在打算提前从建筑业务中退休,并且可能最终搬到一个更为暖和的地方。

俄尔尼确实在1966年退休了,然后花了一年时间作为费城长老会威斯敏斯德神学院的一名代表在国内到处旅行,以便促进这所神学院的工作。这表明,早年在那个神学院和卡莱尔的教会之间就有紧密的联系,卡莱尔的肢体们深深地感激威斯敏斯德神学院的几名教授的事工。

代表威斯敏斯德一年之后,俄尔尼同妻子搬到了佛罗里达,那里冬天的天气对他呼吸方面的疾病有缓解作用不会那么让他难受。他们夏季回到卡莱尔。在这个退休阶段,俄尔尼差不多每个月都到很多地方讲道。他1969年做的工作就包括到英格兰的莱斯特真理旌旗牧师研讨会上讲道,以及在瑞士召开的儿童福音团契(CEF)欧洲工作者研讨会上讲了十次关于传福音的道。

1969年冬天,俄尔尼被卡莱尔的教会邀请回来帮助他们处理他们在宾夕法尼亚的梅坎斯堡宣教教会的问题。这项工作持续到1972年底,这时俄尔尼和他的妻子回到佛罗里达开始了他们生命的另一个时代。在这期间,俄尔尼第一次于1971年被按立为一位福音牧师,这之前他一直是作为一位平信徒传道人工作的。

               (4)    “1960年代早期教会圣道书籍事工开始取得成功。”[45]卡莱尔的肢体们越来越感谢真理旌旗信托公司,到1966年为止旌旗的助理经理来访,他想知道为什么在这座小城里卖出的书籍比英伦三岛以外任何别的地方都多。到1967年,真理旌旗批发商店在卡莱尔开业,这个小城成了旌旗在美国运作的中心。托马斯报道说:

在过去几十年内旌旗书籍和小册子卖出了差不多一千万册。在这个总数中美国分部卖出了45%。[46]

               (5) 1963年,前迪根森学院的学生沃尔特·钱特里被邀请做了卡莱尔恩典浸信会教会的牧师。让我们在这里停下来在了解一点沃尔特的情况:[47]

沃尔特在费城长大,他的父母送他去主日学和假期圣经学校,但他们自己没有参加这些学校的学习。一位福音派的叔叔和婶婶把他们年轻的侄儿带到基督徒聚会当中,并且帮助他认识到自己有罪,有即将到来的审判之日这个现实。然后在1951年沃尔特13岁的时候,主特别使用领圣餐时一个人的讲道在沃尔特的生命中作工,使他得救,那天讲道的主题是“基督为罪人做了什么”。

归正之后,沃尔特继续在一个联合长老会教会做成员,联合长老会今天被称为美国长老会教会。很可悲,这个教会当时在神学上正在变成现代主义的。不过这个教会有一个非常好的青年团契,他花了很多时间同教会的年轻人一起在街上传福音。当他们的教会决定取消星期天晚上的聚会时,这群青年人自愿继续那个聚会,由青年团契中的男孩子轮流讲道。

沃尔特同合乎圣经的加尔文主义的初次接触始于他1956年上迪根森学院,并且到卡莱尔的恩典浸信会教会敬拜。他开始上大学的时候,起初继续在家乡的自由主义母教会长老评议会的督理之下。但是,他在一份教会杂志中看到他的母教会否认威斯敏斯德公认信条,他由此认识到他的母教会的确是自由主义的。这导致他同长老会分道扬镳,在他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加入了卡莱尔的恩典浸信会教会。

1960从迪根森学院毕业后,沃尔特上了费城的威斯敏斯德神学院,在那期间他和另外四名浸信会学生确实想相信婴儿洗礼,因为威斯敏斯德是一所长老会院校。曾经有一次那里的系统神学教授,敬虔而又有恩赐的约翰·慕里甚至会见这五名年轻人,教导他们关于洗礼的问题。但是沃尔特没有被说服,因为他看不到有任何圣经依据支持婴儿洗礼的立场。

1963年沃尔特完成了他神学院的学业。当时卡莱尔恩典浸信会教会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牧师,于是邀请沃尔特1963年夏天做他们的临时代理牧师。6个月以后他被正式地邀请继续在卡莱尔做牧师。沃尔特·钱特里在那里工作了将近四十年,直到最近,也就是2002年的六月才退休。从那时候起,他一直在做真理旌旗杂志的编辑。

               (6) 1966年,卡莱尔的这个教会主办了他们的首次牧师研讨会,演讲人有俄尔尼·莱辛格,约翰·莱辛格,沃尔特·钱特里,阿尔波特,N.马丁还有其他人,大约100人参加了这个第一次牧师研讨会。

在为这次会议做广告的时候,沃尔特·钱特里把他描述为是为那些具有加尔文主义和改革宗信念的人召开的。根据一位改革宗浸信会的牧师和历史学家所说,这是他所见到的改革宗浸信会这个术语的最早使用(书面上的)。沃尔特·钱特里表明,他第一次意识到改革宗浸信会这个说法是他从1960年到1963年学习期间。前面提到,他是当时五个把自己称为既是改革宗的又是浸信会的五名浸礼派学生之一。当时,他们被人取笑,因为在那些主张给婴儿施洗的弟兄姊妹看来,一个人是不可能既是改革宗又是浸信会的。[48] 根据德鲁·加尔纳所说,改革宗浸信会这个名字在50年代60年代在英国普遍使用以后,被美国的浸礼派采用的。[49]

               (7) 1970年,这是每年一次的改革宗浸信会家庭研讨会开始的一年――这次研讨是此后一系列由卡莱尔教会主办的这类研讨会中的第一次。虽然从那以来也出现了改革宗浸信会中其他家庭研讨会,有些也消失了,但这是第一次。

               (8) 也是在1970年,沃尔特·钱特里的第一本书《今日福音》出版――这本书对许多人产生了重大影响。

               (9) 这期间,俄尔尼·莱辛格和卡莱尔的教会一直保持着对福音工作强烈的热情,为了强调对这主题,我要再集中谈论一点。这里我将更多地引用托马斯的著作:

尽管卡莱尔、沙尔曼斯顿,梅坎斯堡和钱伯斯堡的各教会有公开的布道作为他们敬拜的核心和高潮,但他们也培养了一种充满爱心和忠心的个人作见证的精神,这种精神发自于对基督的热爱和委身。他们中间盛行这样一种信条,那就是讲坛上的见证如果不配以个人化的传福音工作,那就是假冒为善。祷告会如果是为了使人们的心中生发同情怜悯因而参与,那样的祷告或祈求就将是一种徒劳无益的宗教操练。人不是求神去做他自己太懒而不肯做的事情,人祷告为的是求得力量来履行自己的本分。[50]

托马斯特别提到了一个具体事件。一名刚刚归正的女学生,因为爸爸还没有成为基督徒而感到特别有负担,很忧愁,在祷告会上祷告的时候抑制不住感情哭了起来。这之前俄尔尼曾经到医院看过这个女孩的爸爸,但那个人宣称从来没有干过坏事,由此结束了谈话。托马斯继续叙述道:

一个星期天晚上,当一个基督徒生意人跟俄尔尼在一起的时候,教会的年青人像往常一样,在下午来到莱辛格的家。这个生意人开始跟他们交谈,一个一个地问他们家庭的情况,他们是否来自基督徒家庭。他快要问到这个十几岁的女孩了,俄尔尼知道这个主题对她来说将是一个敏感领域。“你爸爸是干什么的?”他问她。“他在邮局工作”“他是基督徒吗?”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用两只手把脸捂上,问话人低头往下看,然后悄悄走到了俄尔尼旁边,看着俄尔尼。他的身体语言说出了一切:“我们必须现在就去找那个人。”俄尔尼看看自己的表,离晚间敬拜还有一小时,有许多不便去的理由。俄尔尼的信心是软弱的,尽管他曾经对他定期的祷告伙伴罗杰说,他认为神即将为那个人做点什么。俄尔尼想起了那个人在医院里说的话,以及他对任何想跟他谈论宗教之人的敌意,这些想法使俄尔尼想呆在原地,然后直接去进行晚间敬拜。但是他的朋友继续以期待的眼光看着他,“你要我们一起去看她父亲吗?”“是的”他说。于是他们站起来,走到汽车那里,在路过教会途中,驶向了那个人的家。

俄尔尼叙述了所发生的情况:

门铃响的时候,这位父亲来开门,他认出了我,请我们进去。他们家里还有其他客人,机械保姆(也就是电视)的音量开得大大的,大家起劲地看着。我的朋友是一个股票交易人,股票交易有很多的交际手腕。在建筑行业,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策略,我走到电视机那里,说“老兄,我们来跟你谈一件重要的事情,如果我们把电视关掉你不会介意吧?”他自己把电视关了,进行谈话的是我的朋友,他跟这个人讲了有关基督的一些事,然后告诉他,那天下午在我家发生的事情,接着我就看到那个人改变了,他被降卑,最后跪下来呼求神怜悯他。

那种生命的改变开始于一个十几岁女孩心中的负担和忧愁。她又无意中把这种忧愁传递给整个教会,他们一起渴望并且行动起来,使那个人可以亲自认识神。尽管卡莱尔教会藉着神话语的传讲而增长,但神话语的传讲必不可少地伴随着个人对基督真实的见证,以及为那些听到福音之人所做的恒切祷告。俄尔尼经常说,光讲道不祷告是一种罪。[51]

1960年后期,俄尔尼在一年时间内到处旅行,代表威斯敏斯德神学院的时候,他强调了三个关键主题――纯正教义的重要性;真正基督徒经历的重要性以及传福音的重要性。关于最后一个主题传福音,我们来看托马斯所转述的俄尔尼讲话的基本内容:

俄尔尼经常讲述埃尔莫·奥伯莱特的生活,以及他对他本人所说的忠心的话语。埃尔莫对基督所说“你们往普天下去”(16:15)的话是当真的。埃尔莫有一个世界,也就是他的普天下,这个世界不是非洲,中国,南美州或印度,而是一个建筑世界。而俄尔尼就在那个世界里。从人这一边来看,俄尔尼之所以成为一个基督徒,是因为神差遣了一个真正的见证人来到了他的人生道路上,这个见证人不以耶稣为耻,他知道福音是他所信靠的。

神把传福音的伟大工作托付给了瓦器,就是人类的福音使者。福音的故事是一个人把基督的事讲给另一个人,这另一个人再讲给另一个人,在整个历史中一直这样下去,那当然不是故事的全部,因为神必须做祂主权的工作。但是在人这一边,无论什么地方,没有哪一个基督徒的归正不是由于一位敬虔的父亲,或是一位敬虔的母亲,或是牧师,或是老师,或是朋友,或是教会的祷告和忠心做见证的结果。如果我们从给我们传福音的人开始追溯一个链条的话,可以追溯到给他讲福音的人,一直往上追溯,最后我们就可以把整个链条,也就是所有的见证追溯到耶稣基督本人嘴唇所说的话。祂说“往普天下去传福音。”感谢神,祂的跟随者,今天仍然在顺从祂的旨意。真正的传福音做见证是对基督敬爱和崇拜的一种满溢和流露。[52]

愿主帮助我们越来越多地拥有这位基督里的亲爱弟兄所有的那些合乎圣经的观点、热情和实际行动。因为这样的人生实在是很有价值,很值得过的一生,是讨我们的救主喜悦和荣耀祂的一生。

这里我们准备好可以继续,并且结束我们对现代改革宗浸信会兴起的学习了。我们要讲得更快一些,我们只一般性回顾一下所发生的情况。对过去二三十年的情况,相对来说,花时间要少,因为他们离现在太接近。所以我们现在来看:

       4.    继卡莱尔教会之后,一些最早的现代改革宗浸信会教会。首先来看:

          a.    六十年代建立的教会。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十年中,五十年代那些微小的开端开始发展壮大,扩展到了其它工作。我们已经看,到俄尔尼·莱辛格和宾夕法尼亚卡莱尔的教会,很早就参与了建立新教会的工作。所以,不奇怪的是,一些其它早期改革宗浸信会教会也是位于宾夕法尼亚州境内,其中包括梅坎斯堡,派罗代斯,黑卓顿和钱伯斯堡等地的工作。60年代成立的其它早期改革宗浸信会教会包括纽约新泽西,亚利桑那和华盛顿等州境内的教会。

          b.    三一浸信会教会。今天位于新泽西州的蒙特维尔。这个教会值得特别提一下,因为多年以来她在改革宗浸信会中起了重要作用,这个作用紧仅次于宾夕法尼亚卡莱尔的那个教会。有一个人的生命和事工跟三一教会的历史密切相连,很像俄尔尼·莱辛格同卡莱尔教会的历史密切相连一样。这个人就是阿尔伯特N.马丁(Albert N. Martin)。所以先来看:

               (1) 阿尔·马丁的早年。1965年当俄尔尼·莱辛格在康奈狄格州山区的一个青年研讨会上讲话期间,他听说有一个叫阿尔·马丁的人前一年是那个青年研讨会的演讲人,并且讲了类似的主题。回卡莱尔途中,俄尔尼经过新泽西,为的是见一见这个当时牧养一个基督徒宣教联合教会的人。这时,这两个人之间开始了友谊,俄尔尼得以在好几方面帮助阿尔,特别是帮助解决他此时仍然挣扎的一些教义问题――包括救赎的有限性。俄尔尼拿给他的约翰·欧文所著的由J.I.巴克(J.I. Packer)做介绍的《基督为谁而死》对阿尔彻底解决这最后一个教义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俄尔尼继续送书给阿尔以及他的一些朋友。1973年7月19日,阿尔·马丁向俄尔尼写出了以下话,为的是回应他不久前打来的一次电话:

我亲爱的弟兄,我要向你表示我忠心的感谢,因为多年以来你满有爱心地指教我,满有恩慈地教导我,忠心地为我祷告。我认为人生最大的祝福之一就是我那满有恩慈的神用许多像你这样的朋友来围绕我,这些朋友爱我至深,因而肯责备我,劝戒我,教导我,为的是使我更好地认识我的救主,并且更有效地服事祂。[53]

由于俄尔尼在威斯敏斯德神学院的影响,他在为阿尔在那里服事开辟道路方面起了重要作用。这又为阿尔进而在英国服事开辟了机会。1967年4月,在莱斯特牧师研讨会上,阿尔在那里作工,在所有这一切中,我们了解了一些俄尔尼·莱辛格对阿尔·马丁和他事工的早期影响。这里我们再停留一下,接着讲述阿尔·马丁和他事工的故事。

阿尔·马丁在康奈狄格州斯坦福一个基督化家庭中长大,父母都是很敬虔的基督徒。[54] 他的教会背景起初是救世军,后来他们一家加入了一个浸信会教会。尽管他有一个柔软的良心,在孩提时就多次走到前面,表示要信主,但是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导致真正的恩典工作。与此同时,主正在一个名叫乔·马哈迪(Joe Mahady)的苏格兰人身上做奇妙的转变工作。乔以前曾是一个跳舞者和酒鬼。在同阿尔和他的家人在同一家教会时,乔得救了。他在自己家中开始一个星期六祷告会。通过这种影响,阿尔在1951年底的某个时间在他上高中三年级的时候归正了。

一场真正的复兴――特别是在阿尔所在高中的年轻人中间暴发了,在这场复兴中,新归正的阿尔起了重要作用。他马上显出了阿尔热情洋溢充满激情的讲话恩赐,这种恩赐贯穿他整个的事奉,直到今天。

在这场复兴中阿尔和其他人如此满腔热忱,做的热火朝天,以至于他自己的父亲开始对他的行为感到关切,担心他是不是过于狂热,到后来他更明白自己的儿子,才不这样想。而且,在阿尔参加聚会的浸信会教会以及另一家其他年轻人受到复兴影响的浸信会教会,这些年轻人开始不受欢迎。

这些热切的年轻人,每周二至三次,在一起祷告,学习圣经,而且大量在街头布道,他们在位于主街上一栋二层楼的斯坦福福音宣教处受到了欢迎。在这里演讲的是舒菲德老先生和另外一位长者。她玛在祷告了多年,求神在斯坦福的年轻人身上动工。垂听了他们的祷告,他们感到欢心鼓舞。

这个阶段在斯坦福更为局部的复兴,此时看到神本应该更充分地讲一下,这里我只转述另外一个目击者查尔斯·巴恩哈特(Charles Barnhart)所做的叙述。巴恩哈特当时跟阿尔是同一所高中的更为年轻的学生,后来在宾夕法尼亚和加拿大作牧师,他是有关这次复兴的一个重要消息来源,他也是在这次复兴中得救归正的。

有一天晚上,年轻人聚在约翰·修斯(John Hughes)家里祷告。在他们祷告的时候查尔斯说他从闭着的眼中感觉到,先前更黑的屋子好像更亮了,开始听到鸟叫声,他睁眼一看,阳光正从窗户照进来,原来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而他们好像才祷告一个小时。他们的心是如此被神的同在吸引,他们真正经历了圣诗《纵然四处狂风怒号》中所表达的:

在那里我们如鹰展翅上腾。时间和感觉似乎全都不复存在,天国下来,迎接我们的灵魂,我们看到荣耀环绕着施恩宝座。[55]

啊,真希望再看到这样的日子。对此你不感到羡慕吗?

在这段复兴期间,神召会教会的一些人开始参与进来,由于宣教处没有星期天早晨的敬拜,阿尔和其他人那时候开始参加神召会教会。在这里阿尔第一次接触到这样一种错误,那就是应该追求以说方言为表征的圣灵充满。但是阿尔和他的朋友们没有接受,因为如果这些五旬节派的人如此被圣灵充满,那么为什么他们的年轻人还要来宣教处,为要得到他们所没有的东西呢?而且阿尔的一位据说开始说方言的朋友失去了对失丧灵魂的负担,最后还有一段时间陷在同性恋的罪里。所以,他们看到答案不在那个方向。

高中毕业后阿尔上了南卡罗来纳州格林威尔的鲍伯琼斯大学,他在那里学习了两年,预备做一名传道人。他被选为新生班的属灵负责人,主持敬拜方面的事情。他之所以上鲍伯琼斯大学是因为那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所基督化学校,但是他越来越感到自己无法认同那种对决志祷告的强调,就是要劝人做一个很快的祷告,并且宣布他们得救了。这跟他自己有关真归正的经历是如此相反,而且他感到在那所学校人们强调赢取灵魂和外在活动,很少注重敬虔品格的培养,这也使他感到关切和担忧。所以,他表示他将不再回来上第三年了,尽管先前如此支持他的母亲都不理解他走的这一步。

接下来的两年,阿尔上了也是位于南卡罗来纳州的哥伦比亚圣经学院,并于1956年毕业。他在那里又度过了一年,在哥伦比亚学院做教师,是精英班的辅导员,他在那里有很大一部分事工是辅导学生。他之所以受到这所学校吸引,因为他听说那里的人们对基督徒生活有一种更为合乎圣经的看法――那就是我们的服事是我们生命的流露。

当时,这所学校有许多敬虔的教师。哥伦比亚所有教师在讲话方式上都非常冷静,谨慎,含而不露。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道乐先生(Mr. Dollar),他充满激情,生动活泼,尽情挥洒(阿尔天然就是这样,尽管他努力约束自己要显得更为矜持含蓄一些)。阿尔于是参加了南卡罗来纳州凯西的南方浸信会教会,因为道乐先生在那里讲道。与此同时,阿尔也尽量利用所得到的机会在附近的某个地方讲道,阿尔被这家教会按立为牧师。有趣的是,道乐牧师是一名加尔文主义者,他在哥伦比亚教教会历史。这时候阿尔没有接受加尔文主义,部分原因是道乐不能充分回答他的神学和解经问题。他至少在他心中播下了种子,因为阿尔不能轻看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那些加尔文主义者们――路德和加尔文是抗议罗马的宗教改革中被重用的伟人。

当时的哥伦比亚圣经学院坚持的是一种古典的前千禧年末世论,而不是时代论,所以教导的是旧约和新约之间根本性的统一和一体。但是这所学校是凯锡克的更深生活教导的一个堡垒,阿尔越来越多地发现这种教导不合乎圣经,并且从他自己的经历也是相反的,这期间重版的J.C.莱尔的著作《圣洁》连同极有帮助的介绍到了他手中,他从此得到了极大的帮助。阿尔相信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忠于他在圣经中所看到的,于是新婚的阿尔辞去了在哥伦比亚的职位,做了一名福音布道家,开始了4年半的旅行传道事工(从1957年到1962年)――有时候住在他父母的家中。

这种旅行巡回事工主要集中在威斯康辛和明尼苏达,并且主要是在保守浸信会联合会(CBA)各个教会中,同时也有一些圣经教会和基督徒宣教联合会的一些教会(CMA)。他从一个教会到另一个教会,这过程中他发现人们对救恩和真归正的知识少得可怜,他直接处理这种缺乏,试图震动那些没有真正得到救恩表现但却坚定不移地相信永恒安全教义的教会成员。

阿尔确信归正是神的一项大能工作,因而这期间他也开始从这个现实往回推理来看神为什么在一些人身上而不在另一些人身上这样做这个问题。他开始看到这其中肯定涉及到某些神拣选的成分,这期间主权恩典出版社(前面已经提到过)重印一些古老的清教徒著作。主使用其中这样一份重印的著作,就是波斯顿的《人性的四重状态》把芬尼主义(有的地方接近于伯拉纠主义),所有的残余(这种残余是他以前读芬尼传的时候受到的影响)从他头脑中清除出去,阿尔开始有意识地朝改革宗神学方向移动,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年,在1966年底的时候结束旅行布道之际完成。

阿尔在他讲道的地方不断看到人们对教会秩序很不在乎,他们对教会领袖的观点也不合乎圣经。这使阿尔感到非常惊讶,而又难过,虽然他此时希望他上过了一个更为标准的神学院,不过阿尔把这段旅行事工的时间看作是神给他的研究生学习时期,藉此来形成后来他对三一浸信教会的异像。实际上,从他每一个阶段的经历我们都可以看到主如何针对当时盛行的错误在许多方面形成他正确的信念。自从那以来,这些方面的信念在阿尔的事工中都很明显,在这段旅行巡回布道期间,有些时候主以非同寻常的方式祝福阿尔的工作。

其中一次是他在加拿大草原圣经学院的令人震撼的事工。阿尔报告说,当他正在他们的春季研讨会上对着1500人讲道的时候,他感到神的灵降在他身上,讲完的时候他转向这所学校的建立者和多年做校长的L.E.麦克斯维(L. E. Maxwell)说,“麦克斯维博士,我不知道如何结束聚会”麦克斯维博士回答说,“弟兄,把这件事交给我”他走到台前说,“神就在这个地方,你们要面见神吗?那就跪下来吧!”人们在整个会场跪了下来,阿尔和麦克斯维博士从一把椅子走向另一把椅子再走向另一把椅子,再走向另一把椅子,同人们交谈,和他们一起祷告。他们显然已经被神话语的传讲打动了,这样长大三个小时之久。

整个这阶段的旅行事工期间阿尔亲爱的妻子,玛丽莲(Marilyn)能够陪着他一起到处走,因为主还没有给他们孩子来养育,但是在这个阶段快结束的时候,玛丽莲怀孕了。阿尔确信,如果他在全国跑来跑去,是没有办法履行圣经所说他对家庭的责任的。所以他们开始更热切地祷告,求神开路,使他们能够从事更为稳定的事工。

1962年4月的一个星期天,阿尔被邀请到新泽西郝德维的一个基督徒宣教联合会教会讲道,这个教会当时已陷入了严重的困境。他决定应用主耶稣所教导的推及己人的金箴向这个教会传讲,如果他后来做了这个教会的牧师,那么某个年轻的福音布道家会跟他们说什么。所以上午他传讲的是“什么是真正的基督徒”,晚上讲的是“神为什么要给你们一位牧师”――他问的问题是“你们是想要一个没有经验的人到这里来看壁炉点着,还是要一个会把你们带到圣经道路上的人?”他接下来讲了他旅行布道期间在那些教会所看到的令人担忧的事情。

他想最坏的事情就是他们不向他表示感谢,也不向他道别。没想到的是,他们邀请他那个夏天再回来进行一系列的聚会,然后在同一个夏天请他讲道六个星期,六个星期还没有完,他就被邀请做他们的牧师。人们在尽情地吃喝神的话语,然而成为基督教宣教联合会教会的一名牧师意味着他必须得到基督教宣教联合会教派领袖的认证,在这个认证过程中他公开表明,他不同意他们的两个官方教义,不过他还是得到了批准。全教会一致要求他来。1962年9月他和家人搬到了那里,开始了在那里的工作,他在新泽西州多年的牧养工作就这样开始了。

阿尔开始了一项包括连续讲解圣经的事工,他讲了约翰一书的一些内容,为的是证明到底什么是归正,然后他讲了登山宝训,他又开始处理教会的本质。所有这些讲章开始被神的子民拼在一起理解,主也在施行祝福,教会在增长。

然而,阿尔越来越确信,由于他同基督教宣教联合会这个架构的官方教义越来越多的分歧,他没有办法存着无亏的良心呆在这个架构里面。这时候他也成了一个清楚的加尔文主义者。所以在1966年即将结束的时候,他把这件事通知了基督教宣教联合会委员会,他们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在乎他跟他们教义陈述上的分歧,并且宣布在基督教宣教联合会里边有他的位置,或者说可以通融。接下来阿尔向他所牧养的教会提交了辞呈,教会投票表决60人反对两人同意这个辞呈,教会试图同基督教宣教联合会的地区性委员会磋商,把这个教派的财产卖给他们,结果遭到拒绝。这样,1967年阿尔同全部会众离开了教会的房子,开始在一月的最后一个主日单独聚会,只有两家或三家例外,他们感到仍然忠于基督教宣教联合会。所有这一切都是在没有怨恨没有恶毒的情况下做的。

(b) 三一浸信会教会的开始。在这个新团体的第一次聚会上有60到70人到场,一起赞美敬拜,和聆听神话语的传讲。阿尔·马丁描述了形成他们属灵根基的异像,那就是渴望相信圣经所启示的任何东西,靠着神的恩典,遵行圣经所要求的一切。

在接下来的八个月内,阿尔·马丁传讲了有关新约教会的基本圣经真理。一旦基本概念从神的话语锤炼总结出来,1967年9月24日,他们在一所学校的聚会点聚会,会上有42人立约成立三一教会,采纳1689年伦敦浸信会公认信条,一开始就把它作为他们的教义规范。阿尔·马丁和唐·迪克森被选为牧师,同时也正式选立了几名执事。后来在1971年浸信会这个词加到了教会的名称上,这样他就成了三一浸信会教会。

下面简略来看:

               (3) 三一教会的讲坛录音事工。这项久已被称为三一讲坛的事工,早在阿尔·马丁和三一教会原始核心成员仍然在基督教宣教联合会里面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起先是因为对阿尔的讲道录音有越来越多的需求(这些录音本来是为少数卧病在家的人和一些在军中服役的人员的益处而制作的),后来对录音带的需求迅速增长,最高数量达到1970年代每年卖23000盘磁带。由于神所赐给阿尔·马丁的讲道恩赐,这项事工后来对美国以及美国以外的许许多多人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多年以来阿尔的磁带可以在特别令人惊讶的地方看到,这表明这些机械使者如何有效地走向了各处。下面来看另一项事工:

               (4) 三一教牧学院。对改革宗浸信会来说,1977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因为在那一年里第一个正式的改革宗浸信会牧师培训项目由三一浸信会教会开始,同时也有其它教会和人士的合作,这个学校被称为三一教牧学院(TMA)。

根据阿尔·马丁所说三一教牧学院之所以成立,是因为在改革宗浸信会中间大家都感到一种需要,就是以某种方式培训那些有志于事奉,并且他们的教会又看到神的手在他们身上作工的人。在这个学校成立之前,卡莱尔和三一曾经做过几次早期的努力,看看威斯敏斯德神学院(今天是加利弗尼亚威斯敏斯德神学院)或是改革宗主教制神学院是否能跟他们进行合作。但在那时候两所学校都不做这样的工作,许多改革宗人士,包括卡莱尔的教会,于是鼓励三一教会开始一项以教会为依托的培训项目。这样初步的培训努力开始了。最后三一教牧学院于1977年秋天正式启动。

在那些年间除了阿尔·马丁以外还有一些别的教师。这项事工一直持续到1998年春天,通过这项事工不少人接受了非常好的培训,有几个人还成了有用的教师,培训别人预备做事奉。主确实在那些年间祝福了三一教牧学院,尽管它的门现在关闭了,它仍然继续被用来造就地方教会。只有永恒能完全显示出1977年三一教会所发起的三一教牧培训学校工作的果子。现在我们抓紧时间来看:

               (5) 更近的历史。在聚会地点几经改变,面临了严重的困难,经过了许多祷告以后,神喜悦把三一浸信会教会带到他们现在的地址,新泽西州的蒙特维尔。这是他们经过好几个阶段建成的房屋设施。

1985年,第一个每年一次的三一浸信会研讨会召开,这些研讨会之所以开始,是因为不能作为全日制学生参加三一教牧学院的人要求得到阿尔·马丁在三一教牧学院教授的教牧神学材料,并且因为有许许多多牧师感到自己教育和培训不够而请求阿尔指点和辅导。这种有讲道,有教导,下午又可以提问题和回答问题来解决教牧工作中的实际难题的培训,看来是一种更为有效的办法来满足众人所表达出的需要。除了阿尔·马丁以外,许多演讲人在这个研讨会上服事过,多年以来这个研讨会对很多人成了一种不小的祝福。

这里稍微总结一下,一般公认的看法是沃尔特·钱特里主要是通过他的写作而在改革宗浸信会内外产生深远影响的,而阿尔·马丁是藉着他的讲道来实现他最深远影响的――不但是通过录音带信息,而且也是在很多研讨会和被邀请讲道的场合上。现在,让我们抓紧时间试图简略地(并且只能是部分地)回顾一下:

          b.    1970年代建立的教会。1950年代只是少少的几滴水,到了1960年代汇成了涓涓细流,到了1970年代改革宗教会成倍增长,形成了一个不容忽视的溪流。改革宗浸信会教会在美国各地广泛兴起,在中西部出现在密歇根,肯塔基,俄亥俄,印地安那,伊利诺斯和依阿华。在南部的北卡罗来纳州和南卡罗来纳州都有,在西部有在加利弗尼亚和华盛顿州出现的新教会。可能当时还有其她教会,但这种部分的罗列就切实地让人看到,主在那些年间正在开始在美国使改革宗浸信会的兄弟教会成倍增长,这种模式一直持续到1980年代。

美国还不是主兴起改革宗浸信会和工作的唯一场所。这把我们带到下一个要看的情况:

          c.    在其它国家的早期宣教工作。我们前面看到,从恩典浸信会教会在卡莱尔的开始,他们就注重更为地方性的传福音和教会建立工作以及在美国以外的宣教工作。甚至在改革工作导致它接受1689年伦敦浸信会公认信条以前,卡莱尔的教会就在支持国外宣教士了――虽然他们还没有作为教会差派自己的宣教士。

明显的改革宗完成基督大使命的工作至少在1960年和1970年代就开始了。他们的传福音和建立教会的工作在以下地方开始,南美洲哥伦比亚的波歌大,以色列和中东的敏感伊斯兰教国家,在非洲的肯尼亚,菲律宾(今天菲律宾有将近40个改革宗浸信会教会);加勒比海地区的岛屿牙买加和波多里各,不列颠群岛的苏格兰以及欧洲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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